声音消失后,几人背靠背地站着,兢兢战战地到处查看。过了不一会,只见前面的黄天师就像被什么给缠住了一样,噗通一声飞到了闫马克他们家的柱子上吊着,舌头伸老长。刘虎胡子他们在下面看,手慌脚乱。这时,只见黄天师袖子一抖,抖出一把桃木剑,甩手一挥,凌空往头顶砍了几下,整个人才从柱子上掉下来,一屁股坐在了闫马克的面前。
李重阳摸出块手帕给黄天师擦脸。黄天师一边擦一边说:“是一女的。”
闫马克和金老几等人面面相觑,金老几傻笑:“女的好!女的好!”
刘胡子说他:“好你个头!那不是女人,是女鬼。师傅,是不是这样?”
闫马克问:“天师,你看,你有没有把握将她逮住?刚才,很凶险吶!”
黄天师没有立即回答我表哥的话,他指着头顶上的楼板。慢慢的,闫马克他们全都听到了窸窸窣窣的爬行声,就像有几只大老鼠在搬东西一样。那农村的楼板,都是用木板或者竹子编成的,为的就是秋季,把玉米收回来,放在上面,以便在其下生火烘干。而这时候,闫马克和刘胡子他们,听到最后,竟发现有人穿着高跟鞋在上面噼啪噼啪地走动。
金老几指了指头上的楼板,兴奋地问刘胡子:“胡子哥,我上去咋样?”
刘胡子摇头,示意让黄天师先出马,大家跟在他后面就可以了。毕竟,在捉鬼这方面,据说黄天师是专业户。像我表哥他们几个,连半吊子都不算。现在,大家感觉那鬼是越来越逼真了,至少从主观判断,有百分之八十像是真的存在了。至于别的,就看黄天师怎么说。
大家跟着黄天师爬上楼梯。刚上去,就在楼梯口看到两行女人的血脚印。那脚印比平常女人的稍微小一点,又比古时候的三寸金莲大一些。黄天师说,更像是穿布鞋的女人。
一听说穿布鞋的,闫马克就想到那个像纸人一样的女人,她好像就是穿布鞋的。
刘胡子问:“到底啥来头?”
黄天师摇着桃木剑:“不知道,应该不是本地鬼。”
“那咱们,该咋办呢?”闫马克迫不及待地问。
黄天师在楼板上走了几趟,用手指量了量地上的血脚印,然后又用手沾了一点血液放到鼻子边闻了几下,接着紧锁眉头,郑重其事地说:“现在,是祸是福还不知道。我们只能先看看,她到底想要干什么。对了,老马,今晚,我可以在你家吗?我也想会会她。”
闫马克应诺:“行!行!没问题,只要天师能把她搞定,住我家都行。”
当天晚上,我三姑姑还没有回来。家中,就我表哥闫马克和他那傻老婆桃子。到了夜里,为了不影响黄天师发功,闫马克还特地让老婆和女儿去睡觉,他则把自家的水酒端出来,和李重阳他们将桌子搬到外面的水塘边上,一边吹着凉飕飕的夜风,一边尽情享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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